她立刻哒哒哒去找了冰块过来,就要往贺泠霁唇边贴。
贺泠霁躲开。
长指抚过秦芒的唇侧,“太冰了,贺太太想个办法?”
想什么办法?
秦芒对上他那双蕴着戏谑的眼瞳,蓦地想起来上次他发烧时的情景。
当时她故意说要含了冰块帮小贺总消肿。
没想到被这个狗东西记在心里。
现在还了回来。
贺泠霁见她迟疑。
也不催促,重新躺了回去,继续翻阅着书页,对自己唇下的伤口浑不在意,丝毫不怕明天会被员工们看到。
下一秒。
就被秦芒双手拽着衣领拽起来。
“躺什么,你是咸鱼吗!”
贺泠霁猝不及防。
一夜之内。
被贺太太强行吻了两次。
这次是凉飕飕的冰块味。
沁凉中却浸透着丝丝缕缕熔岩炙气。
随时随地都能融掉冰块。
烈焰焚天。
翌日一早,虽然秦芒知道自己是假期,可以睡美容觉。
但是想到贺泠霁的唇伤。
还是挣扎着睁开眼睫,捧着他的下颚,细细查看。
不枉费昨晚她吃冰块吃到整个口腔都冻麻了,贺泠霁下唇的红肿已经消失,仅残留一道伤痕,若是不细看的话,完全看不出来。
但是——
如果被看出来。
秦芒提醒:“你就说自己吃东西不小心咬到了。”
见面前少女困得仿佛下一秒就能睡过去,也不忘记嘱咐他背锅。
贺泠霁从来不吃亏,将领带塞进她指尖,薄唇溢出简单的一个字音:“系。”
秦芒拉长了语调:“系~~~”
算这个狗东西走运,她今天心情还行。
不然直接系他手腕上捆起来!
让他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
贺氏集团年会。
大家都看出来贺泠霁心情不错。
当贺泠霁言简意赅的讲完话后。
主持人也看出来了,试探着询问:“贺总今天有什么开心的事情,要跟我们分享吗?”
贺泠霁长指自然又随意地整理了下领带。
云淡风轻,“没什么。”
“想到了点私事。”
而后便下了台,将时间让给优秀员工。
贺泠霁不说,贺氏集团那么多双眼睛,一人一句,也能扒出来大概的原因。
“今天贺总的领带不是他系的。”
“贺总领带一直都很正式,但是今天这个有一点歪,明显系领带的那位并熟练!”
“那么我们可以得出结论——有人帮忙系的!”
“我去,火眼金睛!”
“哇!懂了懂了!”
“妈耶,肯定是太太,好甜好甜啊。”
“说到这里,贺总和太太这么恩爱,居然还有人想要搞破坏,真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嘘,人家可是总监呢,动动手指就能给你穿小鞋,别说了。”
“我才不怕她,我要是她,才没脸继续待在总部呢。”
“陶姐,你在总裁办,肯定见过太太,悄悄透露一点点呗,太太到底怎么样?”
陶覃笑盈盈地与其他员工说笑着,听到这个问题,略想了几秒,丝毫没有任何添油加醋:“漂亮、明艳、只要她出现,绝对不会让人将目光移开。”
“光芒万丈。”
“哇!”
很快,大家将注意力放在了神秘的贺太太身上。
缠着陶覃多讲讲。
光芒万丈的大小姐和高冷禁欲的掌权者,啊啊啊啊。
嗑死了!
这才是举世无双般配的一对。
至于麻雀变凤凰这种故事。
还是活在小说里的好。
现实中,更喜欢强强联合,门当户对,这才是美好的童话故事!
麻雀女配滚粗呀呀呀呀!
首映礼这天。
秦芒在造型师安排下换上了一袭许久未穿的旗袍。
紫藤暗纹刺绣的旗袍低调又雅致,开衩设计,露出一侧纤细雪白的小腿。
外面披着纯黑色的毛茸茸长披肩,几乎落至脚踝,有种暗黑系的风情万种,眼波流转时,又浸透着颠倒众生的华艳瑰丽。
没有太多首饰。
唯独薄而精致的耳垂挂着水头极品的紫翡耳环,随着走动,摇曳出一点碎光。
这是她的第一次啊!
秦芒轻轻吐息,紧张地拽着贺泠霁的西装袖口不松开:
“万一我上镜很难看怎么办?”
“演技很尴尬怎么办?”
“我当时是怎么演得来着?”
贺泠霁拨弄了下她晃动的耳环,泰然自若,“那就回家。”
“让他们演给你看。”
秦芒依旧没松弛下来:“你投资砸了怎么办?”
“这不是贺氏集团第一次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