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早就料到了这位大小姐不按常理出牌。
小狮子嗷呜喵:【我老公说,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会给我撑腰】
【这种夫妻私房话我怎么好意思跟你讲哦~】
傅鸳本来是要教训她的。
现在被秀了一脸。
面无表情:【……】
还不好意思说。
就差把你们更私房的话说出来秀她一脸。
你好意思的时候会怎么样?
她轻吁一口气,问到了重点:【所以,这部戏还要拍吗?】
小狮子嗷呜喵;【来都来了。】
干嘛不拍。
原本傅鸳以为按照秦芒的脾气,受了这样的委屈,会罢工不干。
怎么突然就懂事了?
小狮子嗷呜喵:【大概是成长必经之痛吧。】
傅鸳无言以对。
算了,只要大小姐愿意继续拍戏就行,反正出了事儿,找她老公!
这次傅鸳确定了秦芒在贺泠霁心里的地位。
瞧瞧处理江令耀的效率。
其实秦芒答应继续呆在这个剧组,还有一个原因:
裴箴。
她知道妈妈的很多事。
一路行至清阑居,贺泠霁都未曾开口再说过一句话。
直到下车往院内走去时。
贺泠霁依旧保持若有所思的神情。
秦芒憋不住话,忍不住问:“你这一路在想什么?”
原本以为他要么在想工作,要么是累了在放空。
却没想到。
夫妻俩手牵手,行走在树影婆娑的浪漫月色下,浑身上下写满禁欲系的男人缓缓开口:“我在想——”
“今晚车震的可操作性有多高。”
首幅油画
秦芒第一反应就是挣脱他的狼爪:啊啊啊,狗男人没有羞耻心!
“你你你!”
望着少女白净耳垂那一闪而逝的绯色,贺泠霁从善如流地松手,很有礼貌地询问:“贺太太有其他好主意?”
灰蓝色眼瞳似笑非笑。
戏谑之意明显。
就知道!
他又在玩她!
不能输。
打嘴炮而已,谁怕谁呀!
少女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快走了两步。
踩在玉石质地的台阶上,一袭银色比月光还要夺目的裙摆摇曳生辉,含情的眼眸低垂,像极了居高临下、又天真无暇的月神下凡。
偏偏说出来的话却十足的勾人:“车震有什么意思呀~”
“仙女更喜欢——”
“野、震!”
清阑居多年来,终于迎来主人居住。
从正门到主院沿途,飞檐斗拱、雕廊花窗,图案多为植物花卉,古色古香中,又处处流露出华丽精美。
而这,仅仅是偶尔居住避暑之地。
贺泠霁名下这种类似的产业极多,皆是祖传下来,若非秦芒来渡城,他也不会过来。
守在这里的佣人们恨不得纷纷献上自己的拿手绝活,就怕以后他们不来了。
因此。
得知男女主人一同过来时,在管家的带领下,齐刷刷前去迎接。
一行人绕过亭子时。
管家刚准备打招呼:“欢——”迎先生、太太。
下一秒。
听到长得漂亮的女主人石破天惊的一句宣言。
野——野、震?
还是野、战?
等等。
好像是一个意思。
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
一群‘没见过这么大世面’的人风化在原地。
秦芒原本得意于自己的反杀,见贺泠霁不回话了,双手环臂很是傲娇:“认输……”
余光瞥到不远处那群满脸呆滞的佣人们。
微启的红唇,迟钝地溢出尾音,“了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
秦芒脑子跟着炸了。
一跃而上。
纤细灵活的身子直接跳到贺泠霁怀里。
将脸一埋。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她的一世仙名,迟早要毁在贺泠霁这个狗男人身上。
呜呜!
礼服裙摆是高开叉的设计。
少女纤白细腿圈在男人修劲窄瘦的腰间,在黑暗中,更平添了几分迷离暧昧。
落在贺泠霁眼里。
她像是一隻慌不择路的笨蛋小狮子。
掌心将裙摆给她压住。
从喉结发出一阵低沉笑音。
秦芒恨不得去咬他两口!
让他笑!
但还需要这个挡箭牌。
秦芒忍了,用拉长的鼻音,很小声很小声地提醒:“有人。”
贺泠霁泰然自若:“哦。”
视身后那群人如无物,反而淡定地掠过少女雪白鼻尖那颗可爱至极的小红痣。
秦芒强调:“很多、很多人!”
贺泠霁直接抱着她转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