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小姐妹不会吃亏就行。
反正那些会让她吃亏的人早就走了。
谢砚礼上车后,第一句话便是:“温秘书还没来?”
司机立即回道:“温秘书还有五分钟便到。”
谢砚礼应了声。
倒是秦梵,双手环臂看他,“面对你这么美丽动人的太太,先问你的秘书,谢砚礼,你知道单身狗三个字怎么写吗?”
谢砚礼没答,反而从前面拿过来一盒湿巾,抽出来两张,而后握住秦梵的手腕。
因为她抱臂的姿势,谢砚礼腕骨不小心撞到了她微微拥挤的白皙半弧一侧。
“嘶……”秦梵倒吸一口凉气,捂住自己的胸口,“你谋杀啊!”
不知道这个位置很脆弱的吗!
谢砚礼眼睫低垂,想到刚才那柔软至极的触感,略略沉静几秒,才重新握住她的手腕,一点点地擦拭着女人同样柔软的那双手。
秦梵想到刚才他看姜漾的眼神,顿时明白他为什么要擦手了。
“洁癖。”
小声嘟囔了句。
润泽微凉的湿巾划过幼嫩柔软皮肤,动作再轻,还是会在她薄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色痕迹。
他离得近,秦梵甚至能闻到男人身上越发淡到几乎趋近于无的木质沉香。
恍然想起来,他那串形影不离的佛珠已经送给她。
秦梵也没戴,毕竟他那串佛珠实在是过分显眼,万一被拍到,岂不是不打自招。
她用还没有完全干的指尖戳了戳谢砚礼的腕骨:“那串佛珠,回头再还给你吧。”
这次好像没看到程熹再戴那串同款佛珠了。
谢砚礼抬眸看她一眼:“佛珠沾了你的气息,还回来也不是之前的那串。”
“……”秦梵轻哼了声,“嫌弃我?”
“你明知不是。”谢砚礼从半开的车窗看到温秘书朝这边跑来,扶着她的肩膀。
五秒钟后。
温秘书将一个小小的白色塑料袋沿着车窗递过来,这才上了副驾驶。
“过敏药膏?”
秦梵见谢砚礼从袋子里取出一罐药膏,表情诧异:“你过敏了?”
看她这表情,谢砚礼确定她不知道自己过敏了。
将车窗全部关闭,又降下前后挡板。
原本光线明亮的车厢内,瞬间形成密闭的空间。
只有男女之间恍若交缠在一块的清浅呼吸声。
原本宽敞的后排车厢,因为密闭的缘故,竟然显得有些逼仄。
秦梵下意识往后仰了仰身子,想退出男人的范围之内。
却没想到,她刚动了一下,肩膀上的西装外套便被解了下来,露出里面墨绿色的薄绸长裙,谢砚礼修长灵活的指尖搭在她脊背位置。
慢条斯理地挑开了后背细细的蝴蝶结。
顿时感觉到丝滑的绸缎布料顺着胸口往下掉。
“唔。”秦梵低呼,连忙捧住几乎掉到腰腹间的绸缎,“谢砚礼!”
他有毛病吗!
干嘛解开她的裙子。
难不成他想玩什么车震?
谢砚礼已经掰过她的肩膀,白皙纤薄的后背闯入男人视线之中。
秦梵骨相完美,包括这一抹背部风光,此时在昏暗光线中,那线条流畅美丽的后背,依旧掩不住莹润透白,仿佛在昏暗中静静散发着清幽淡香。
就连后颈至背脊那灵性的几个小红点,都变得生动极了,甚至……靡丽悱恻。
秦梵手忙脚乱地捞着身上绸滑的布料,谁知,谢砚礼根本没往她春光大露的地方看,反而将药膏挤到指腹,往她后背上轻轻涂抹。
偏冷的嗓音有些漫不经心:“你过敏了。”
“啊?”
秦梵原本乱动的身子突然顿住,“我什么时候过敏了?”
“你不会是想占我便宜吧。”
感觉到那微凉的药膏在自己后背被男人指尖揉化,秦梵雪白柔软的皮肤忍不住瑟缩。
整个上半身几乎缩成一团。
后背弯成旖旎性感的弧度,美不胜收。
小巧的腰窝在那堆积的墨绿色绸缎之间隐现,引得人想去试试触感如何。
谢砚礼的指腹从后背缓缓落到她敏感的后颈皮肤处。
这个位置。
秦梵乌黑眼眸陡然一闪,脱口而出:“这不是吻痕?”
“吻痕?”
原本未曾说话的谢砚礼,终于从薄唇中一字一句的重复这两个字。
秦梵:“……”
说漏嘴了。
谢砚礼也不着急,笑声像是沁透着凉意:“谢太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已经一周未曾同房,所以这里为什么会是吻痕?”
男人沾着药膏的指腹在那个位置来回砌磨着,明明暧昧横生,秦梵却隻觉毛骨悚然。
仿佛下一秒他的手就会掐断她纤细的小脖子。
“我瞎说的,你怎么什么都信。”秦梵眼神躲避,坐直了身子背对着谢砚礼,“涂药就涂药,话那么多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