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了的女粉丝们才逐渐清醒。
卧槽!
她们忘了,佛子还是佛子,只不过是一个人的小奶狗罢了!
与她们无关……
秦梵看到她们一群人演完了一场戏,刚准备回復自己微博下的粉丝评论,又一个字一个字的删掉。
删掉的回復是:【他是我一个人的!】
回到裴枫的微博,又看了好几遍。仔细想想,谢砚礼好像真的为她破例了很多次。
她知道的,不知道的,很多很多次。
原本心里那点小脾气完全消散了。
秦梵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那紧闭的黑胡桃木的衣柜。
想了想,最后伸出了试探的小脚脚。
下床将那被她胡乱塞进衣柜的薄纱睡裙拿出来,快走两步,进了浴室内。
浴室灯光没关,比卧室要明亮许多,照在瓷白的墙面上,折射的光线越发清晰,似乎一切都无所遁形。
秦梵皮肤白皙细嫩,乌发漆黑如瀑,散落在不盈一握的细腰后,衬得身上那件薄纱睡裙,越发风情妩媚。
只不过秦梵眉心轻轻蹙着,考虑自己要不要穿成这样。
谢砚礼推门而入时,入目便是正对着落地镜里那双水汪汪的眼眸,眼尾微微微翘,晕透桃花色,朦胧欲醉,动人心魄。
目光往下,见她如珠玉般精致的脚旁垂落着迤逦裙摆。
秦梵被吓了一跳,蓦地转身:“你怎么不敲门!”
“万一我在洗澡呢?”
谢砚礼随手将身上的西装丢在脏衣篓里,修长指尖漫不经心解着衬衣纽扣,男人清冽声线在浴室内格外磁性:“哦,我以为谢太太是在邀请我。”
秦梵听他颠倒黑白:“我邀请你什么了?”
“邀请我……上课。”谢砚礼身上衬衣已经解到了腰腹位置,线条优美的腹肌若隐若现。
秦梵被突如其来的男色弄得有点蒙,直到男人朝她走来。
谢砚礼微微捧起她的脸颊,手腕上冰凉的佛珠不经意垂落在她锁骨位置,凉得秦梵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脑海中浮现出谢砚礼之前说过‘指教一二’,终于明白他话中所谓邀请上课是什么意思,秦梵毫不犹豫地反驳:“我才没有!”
她可是良家少女,怎么可能主动邀请男人进行什么不健康的课程教习!
下一刻。
谢砚礼同样微凉的指尖从她脸颊一路至腰带位置,长指勾了勾腰带上刺绣的交颈鸳鸯,嗓音含着轻笑,薄唇微碰着她的耳垂,低语:“还说没有,连实践课的服装都穿上了。”
秦梵张了张嘴,还未答。
便听到男人徐徐道:“嗯,谢太太这件实践服很有创意。”
话音刚落。
秦梵感觉腰间一松。
绯色睡裙在女人玉白的脚背堆落一地,恍若大朵大朵瑰艳绽放的玫瑰。
肩头一凉,秦梵乌黑瞳仁放大,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谢砚礼。
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直接,上来就把她睡裙给弄地上。
还什么实践课的服装,去他的实践课!
第一次听到有人把那种事说得这么道貌岸然的。
“谢砚礼,你……”
秦梵刚说了半句。
谢砚礼长指顿了顿,似是没想到腰带那么容易就解开,缓缓俯身捡起掉在地上的绯色薄纱,重新披到秦梵光滑白皙的肩膀上,顺手将腰带也给她系紧。
表情恢復往日清淡,再也没有方才那调侃意味,语调从容:“是我不小心,别着凉了。”
秦梵:“嗯?”
她忍不住看向旁边的落地镜,漂亮脸蛋上满是错愕——
是仙女美貌不够动人,还是身材不够风情万种?
睡裙都被他脱了,还能面不改色地重新给她穿上?!
睡裙掉下去之前,还撩拨她说什么上课不上课,指教不指教的。
现在衣服都脱了,就这?
以前秦梵从来不会怀疑自己的魅力,但是每次都会在谢砚礼身上翻车。
谢砚礼这狗男人,反应从来都跟正常男人不一样。
秦梵忍无可忍地拽回自己的裙摆,往浴室外走去:“不用你管!”
看着绯色裙摆迤逦至透白的瓷砖地面上,谢砚礼拦住她,顺手把人举着抱起来:“不举高高了?”
突然被举起来,秦梵低呼了声,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眸,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戏弄了!
秦梵不服气,纤细身子灵活如美人蛇,顺势勾住男人脖颈,双腿也跟着攀上他修劲有力的腰侧。
娇艳欲滴的红唇翘起上扬的弧度,语调绵长傲娇:“现在晚了,我不想举高高了。”
随着她的动作,绯色布料顿时贴到了男人清冷的黑色西裤上,浓郁的绯色与极致的黑色,碰撞出靡丽招摇的色调。
“好,那就不举了。”
谢砚礼从善如流应道,却没有松手,反而就这么抱着她走进浴室内侧,把她放进了放满温水的浴缸内。
一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