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斯再回过些清明的时候,他已经把韦英抱到自己车里副驾上。女人竟然已经自己把裙子撩起,露出湿到透明的白色底裤。一个庞大的药丸抵着她的花珠,正在慢吞吞地抖动。他的裤裆里的帐篷早就立起,还是咽了咽口水,“阿英,不要急,等我开到郊外去。”韦英却把他的手拽到自己腿间道,“不行了,太涨了,它要出来了啊,我憋不住了。”陆斯边踩油门边用力把药丸往里推了进去,“阿英,对不起,再忍一下,这是闹市啊,大家都认得我们的。”韦英在痛楚中,竟然有些花珠摩擦的舒爽,忍不住尿到了他的手上。惬意之后,她终于羞了,“啊,你看我,糟蹋了你的车,又脏了你的手。”陆斯却是不以为意,只是在衣服上擦了擦,“我请你喝的咖啡,你这不就还给我了嘛。”韦英倒没心情和他贫嘴了,药丸吸了水份,更是涨大光滑,她的小穴此时被撑的极大,就像含着个胎头要生产一样,她努力交叉夹着双腿合拢想延缓药丸下移,可还是不一会又紧紧挤贴到了湿透了的内裤上。更糟糕的是,带着这样的药丸夹腿,更唤醒了她的情欲。她现在只是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药丸生出来,再让身边的男人好好的抽干她的花穴。她的呻吟越来越诱惑,“陆斯,我忍不了了,我想要,啊,我夹不住了,我想要你帮我把它干进去,啊,快插进去啊。”陆斯只能尽快地开向城郊,而身边的女人竟然已经不管不顾的脱了底裤,叉开双腿,挺着肚子生起药丸来。阳光下她的花穴边缘晶莹闪闪,紧紧的裹着一颗圆润的白珠,如果不是他开的快,半个金陵城的人都要一睹她腿间风光。
陆斯刚找好一片无人的树荫准备停车,可韦英早就叉开双腿不管不顾地架到车窗上,眼看那丸药已经撑把花穴到最大,女人再使些劲就能滑出来,陆斯赶忙伸手堵上花穴,都没使什么劲,药丸就在急刹下被撞了回去,只留一条白缝。
”啊!太大了,要撑坏了,好疼。“韦英没料到这突然的撞击,她红肿的逼紧紧地裹着过于庞大的药丸,就夹在那儿不上不下。更讨厌的是,刚刚的情动流了太多春水,现在紧绷发涩,热辣辣的痛。陆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抚摸着她的花瓣,“我把你送回家吧,淳之看到这丸药还在里面安了心,你也就能早点把它弄出来了。“韦英本就难受,听了这话更是气的发抖,一把将他的手推开,“说来说去都是要他佘淳之安心,我今天就算是被着玩意憋死了,也没一人挂念。当年上赶着把我送给他,现在倒还来操心合不合他心情。”陆斯看着她叹道,“阿英,我也是为你好,佘家家大业大,你多生个孩子,日后也多分家业。”韦英气笑了,“你可记得你当年说过什么,黄金万两容易得,知心一个也难求。你若是真为我好,又怎么会把我带到佘淳之面前,让我成了个指着生孩子攒老本的姨太太。”留洋时的她风光无两,可现在竟在陆斯车里狼狈的开着腿,夹着佘淳之硬塞的保胎丸药。韦英发了狠,起身开了车门,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可实在没有力气,还没走两步就瘫倒在地上。陆斯追了上去,握住她抗拒挣扎的双手,亲上她倔强紧皱的眉头。“是我对不起你,我这一辈子都对不起你。”韦英没有力气去原谅,身下火辣辣的干痛让她快要疯了,“给我点水,水,我下面太干了,要被磨坏了。”
陆斯撩开她洋装的裙摆,径直舔了上去,想缓解女人身下的不适。他先吻了吻,又用舌头反复舔着花珠,待感受到女人花穴的一些伸缩,又把舌头伸进穴里,绕着丸药撑着的边缘抚慰。阳光透过叶子洒在两人身上,除了极为细微的水声,只有一片寂静无话。韦英手放在肚子上,睁大着眼看着树叶在风中摇动,像是看着自己晃荡的人生。身下熟悉的春水涌动,男人兴奋了起来,却连她的乳房也不敢触碰,只是更卖力的舔舐。她突然觉得十分无趣,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但想不起上一次随性的水乳交融是什么时候。深情的双眼她看过许多,陆斯有,佘淳之也有,可不知为什么却想念起那个一脸痞笑的杨金来。她把陆斯的头从自己腿间推开,淡淡道,“就这样吧,我要回去了。”
这边佘淳之动了真情,买下了白月光,却不敢带回去,只还把她放在春柳阁,忙不迭地跑去电台接韦英了。司机没开一会,竟碰上了陆斯的车,指给佘淳之看。佘淳之见韦英闭目歪在副驾上,十分憔悴,赶紧让司机按铃把陆斯逼停,自己快步跑去搀起昏睡的韦英。陆斯下了车,正想和佘淳之解释,却想这附近不是烟花柳巷之地,便先问道“佘老板是到这儿快活过了?”。佘淳之被戳中,不想再与他多话,“别扯东扯西的,韦英怎么了,我老婆孩子出什么事,我可跟你没完。”韦英听到佘淳之的声音终于醒了,”淳之,快带我回去,我好难受,快点。“佘淳之没有心思再和陆斯扯皮,把韦英抱在怀里上了车,便催促司机快开,只听陆斯在后大声解释,“我就是带阿英去喝了咖啡,你孩子闹她,这不赶紧给你送来了。”
咖啡,去他妈的咖啡,佘淳之被韦英拉着手探向她腿间,丸药涨的已经是巨大儿一个半胎头一般大小,他可怜的阿英腿都并不拢,都不知道夹了多长时间了。“好憋,淳之,我要死了。帮帮我,帮帮我。“”再忍忍,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