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着,生了张活色生香的祸水脸,表情却天真又清纯,润泽的红唇一张一合:
“baba,我尾巴掉了。”
听到她这个称呼,容怀宴眼神变都未变,只是瞳色却莫名深了几分,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浓郁的墨染的黑。
一步一步。
黑色真丝睡袍在半空中划过半弧。
男人笔直小腿上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不厚重,却极其有攻击性。
“尾巴掉了?”
嗓音浸透着又低又凉的哑,“给我看看,从哪里掉的。”
神特么从哪里掉的!
这话一出。
顾星檀差点就此中断这段戏。
是她低估了这位表面君子,实则衣、冠、禽、兽的无耻程度。
强忍着把兔子尾巴藏起来的冲动,凭着一股子绝不能认输的劲儿,指尖慢慢推开男人覆过来的胸膛,冲他笑得天真又妩媚,“不行哦,我们容总呀,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怎么能知法犯法呢?”
“baba——”
最后故意又叫了一声。
下一刻。
男人微灼的薄唇贴着她的耳畔,“都是你的,还违法吗?”
顾星檀眼睛蓦地亮了,随意将圆滚滚的尾巴抛给容怀宴,整个身体软软趴在他怀里,笑意盈盈:“快点快点,赶紧做完,我要去看它们长什么样。”
容怀宴不急。
长指顺着她的耳畔慢慢往上,轻轻捏了捏半耷拉下来一只的兔耳朵。
眸色漆黑,薄唇微潮,就连素来清隽如青山的眉目,此时都浸上了昳丽,隐隐透着几分诡谲的晦暗。
明明他捏的是兔子耳朵。
莫名的。
顾星檀心脏‘砰砰’失去控制地跳了好几下,乌发下的雪白耳根,慢慢晕上了与眼尾同样的胭脂色。
似桃花烙印而上,颜色愈深。
雨露均沾的将两只耳朵都捏了一遍,男人指骨重新滑落至少女精致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