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权力,要地位,要爬得比那些人高。
然后将他们当成蝼蚁,狠狠踩到脚底下,让他们生不如死。
所以,在大仇得报前,他没法离开西齐。
偏偏江箐瑶每天都哭着闹着要回大周,回西延,回那个或许也已不存在的家。
可他哪舍得放手让她走?
江箐瑶是他唯一的家人,除了她,他谁也不想要。
因为西齐的人反倒让他恶心。
他就要香香软软的瑶瑶,心思单纯憨实的她。
为了留住江箐瑶,白隐想尽快跟江箐瑶要个孩子。
有了孩子,她定会舍不得孩子,也舍不得他了。
可江箐瑶自从知晓他是西齐细作后,便对他避之如蛇蝎,被他强行带至西齐后,更是冷漠至极。
别提吟诗那种亲密的情事,就是话都不愿意同他多说一句。
大手抚上那平滑的小腹,白隐俯身,落吻在他抚摸过的每寸肌肤上。
“瑶瑶,我们要个孩子吧?”
白隐的话音刚落,江箐瑶便抡了他一巴掌。
“我阿爹是专杀你们西齐的大将军,我们江家军又有多少将士是死在你们西齐人刀下的。”
“让我给你这个西齐鳖孙生孩子”
虽是将门世家的草包,可江箐瑶也是有骨气的。
她咬字道:“白隐,你休想!”
一字一句,就像是一根根细小的刺,密密麻麻地扎在白隐的心头。
虽不是那种生不如死的剧痛,可那绵密如虫咬的刺痛,却能折磨得人几近要窒息。
喉间嘶拉拉地疼,好像咽下了碎瓷片一样。
白隐与江箐瑶目光对峙,斜斜勾着微微抽动的唇角,也一字一句地回着她。
“想不想的,由不得瑶瑶。”
白隐本是不想那么粗暴地对待她,想等她情绪闹够了,心甘情愿地喊他“子归”时,再跟他过回以前的日子,抱着他,用身体温暖他。
可是忍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江箐瑶仍将他拒之于千里之外。
白隐不想忍了,也等不了了。
他将人从浴池里抱出来,直接将人扔到床上。
霸道的膝盖别开紧闭的双腿,身子直接朝她挪近
柔荑紧握成拳,一下下砸在白隐的胸膛、脸侧、额头。
江箐瑶双腿狂踹,奋力地挣扎,抗拒他的领地入侵。
白隐无法,只要将腰间的帛带取下,捆住她的皓腕,系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可江箐瑶的皮肤白而薄嫩,挣脱挣扎时,那手腕的肌肤便被磨得粉红一片。
“你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没了碍事的手捣乱,白隐一切都是顺手就拈。
融不化的雪,入口清甜,美味至极。
白隐凑到江箐瑶的耳边,小声威胁。
“好啊,那子归就陪你一起死。”
江箐瑶侧目瞪他,唇齿缝间吐出两个字:“疯子。”
白隐却挑眉笑道:“是喜欢瑶瑶的疯子。”
江箐瑶偏头不看他,大手却钳住她的下巴尖,强迫她与自己直视,强迫她被动受着他强势的亲吻。
江箐瑶咬他,可是白隐却甘之如饴。
舌头、唇瓣都没流血的咬,能算什么咬?
微微作痛的程度,倒有种欲拒还迎的调调。
瞧吧。
瑶瑶心里还是有他的。
她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娇娇。
她舍不得他疼,再怎么打,再怎么咬,也从不下狠。
白隐心里欢喜。
每当江箐瑶启唇骂他是西齐鳖孙时,他就用亲吻堵住她的嘴。
他早已把她的身子摸得透透的,把她的喜好了解得清清楚楚,精准拿捏,让她对自己又恨又爱,推拒不得。
事实也确实如此。
素了许久的江箐瑶根本扛不住。
白隐只要稍施手段,她的那些骨气、倔强、家国大义都在他的皮相和身子面前折戟。
最后她只能闭上眼,用力咬唇,努力让自己不发声,委屈巴巴地守住最后那点志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