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席上的哪位贵小姐。
郑宣反应迅速,一个跨步便从后窗翻了出去。
苏和静则理了理自己的长衫,顺势坐在了梨花木桌旁。
厢房被人推开,那贵小姐以及她的丫鬟瞧见了厢房内有人,俱是一阵脸红,告罪了几声后便退了出去。
苏和静含笑点头,客气了几声后,便目送着这位贵小姐离去。
她慌忙关上了厢房门,又走到后窗边瞧了瞧,见没有郑宣的身影后,才落寞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他已离开了吗?
也该离开了,他没有留下的理由。
她犹记得自己待嫁闺中的时候,性子断然不像现在这般死气沉沉、逆来顺受,相反,那时候的自己穿着男装陪郑宣去跑马捕猎,捉蛐蛐捕野兽。
还用拳脚功夫把郑宣揍哭过。
也是那一回,郑宣在半夜时分翻墙来了自己的闺房,用毛笔在自己的脸上画了只大乌龟。
他是个随性执拗的人,骨子里的脾性与自己最为相像。
若不是父亲犯下了那样的大罪,又正好落在了端阳侯的手里。
自己大可和心上人厮守一生。
只是……没有如果。
苏和静不敢再想,便抬手欲将后窗关上,却被外头伸出来的大手给唬了一跳。
郑宣推开了后窗,颇有些狼狈地摘掉了落在头上的叶子,朝着苏和静开怀一笑:“我翻窗的本事,比从前逊色多了。”
这句话,却一下子让苏和静红了眼眶。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