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人很神奇,”篝火的影子、人们的笑容都在投在少女的脸上,“你们很真诚,尽管有些人看上去很不苟言笑,嗝,比如万尼亚,如果恨,你们就恨之入骨,”她出神道,“如果爱,就是用力地爱,按我们中/国话来说叫做一往情深,”向上看,是无边无际的宇宙,她内心原本平静的那汪清潭,此刻丢入了石头,激荡起一圈圈涟漪。在大自然和酒精的作用下,小姑娘吐露了真心。“我很喜欢你们,”阿桃闷了一口酒,脸蛋更红了,“嗝,爽啊!我爱你们!”她大喊起来,“伙计们!我收回我今天的话,我还是会给你们打麻药的!不用担心!”有人打了个唿哨,有人向她招手。“我也爱你!嗝!”“小羊,俄/罗/斯有句谚语,是真正的男人,就不要让你的仇过夜。”伊万笑得更灿烂了,“我也喜欢你。”“那就好,有仇不报非君子也。”阿桃摇头晃脑,“嗝,我去看看伤兵们,有几个重伤的,我瞅瞅是不是需要我喂饭。”她颤颤巍巍站起来,“喂饭?”“你也想要这个待遇吗?”
“嗯!”青年点点头,眼神里是止不住的渴望。“行。”少女一拍大腿,“多简单的事儿!”————从那以后,她几乎什么也经历过,既可以抬着担架送伤员,抢救,又可以拿着枪上战场,听着坦克在头上的木板碾过的声音,军队里熟悉的小伙子越来越少,萨沙政委在一次战斗中身亡,德/国人一般喜欢先打政委,而政/委的死伤率可以高达80,他们并不是像西方电影那样冷酷无情地对待逃兵,另外有别的军种执行这种任务。而阿桃也知道了他的嗓音为什么那么洪亮,因为要让他周围的人全部听到,同时也吸引了德/军的视线。“跟我上!”而不是电影中,带有强制命令意思的,“给我上!”一字之别,意义千差万别。伊万特意给她找了一个小仓库,手枪一般是军官才备的,普通士兵全是长枪。“这是莫辛纳甘,你应该听过他的名字,”青年说,“我假设你听过的话。”“听过!”仓库里面的油味太重了,油灯在他们的头上摇摆,有气无力地低声呻吟,她点点头,“鉴于你准头还行,狙击枪你应该用不了,用用步枪还可以。”“记得要擦枪,我从我的枪里均你一把,”他挑了一下,“要么你也做观察员也可以,记住手感,记住弹道。”枪油有很强的腐蚀性,想用润滑油之类的代替擦枪油根本不行,打完子弹之后,枪管里就有发射火药留下的残渣,而打的子弹一旦多了,只用布擦的话很难把发射药残渣给弄掉,只能用擦枪油渗入残渣内部,才有可能擦干净的,所以正规部队的士兵一闲下来先擦枪。手上这家伙可是保命的玩意儿。“嗯!好!”“你想坐坦克么?”有一天,青年突然问。“哎?我可以嘛?可是我什么都不会。”“你的准头比一般人准就够了。”他意味不明道,“不过现在是冬天,装甲部队和坦克开不太起来,同理德/军也一样。而且他们的发动机不太好用,我们就不一样了,我们甚至可以喝发动机里面的液体。”“长官,您在开玩笑啊?”少女目瞪口呆,“不愧是你们!”“可是多一个我会不会很占地方呀?”“里面空间很大的,不用担心。”“可是我会晕车啊,有时候坐副驾驶都晕车,那坐坦克估计更晕了……”她不好意思地说,“哦,不用担心,我会cao作。开起来应该很稳吧,应该。”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单纯的笑容,而少女下意识追问:“cao作?!”“我们的坦克很好开的,只要会一种类型,其他的通通都会开……小羊,你别走呀!”“不是,长官,我感觉步兵更加适合我!”阿桃勉强笑了笑,“坦克连属于陆兵啊。”“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觉得我还是喜欢和土地有一个完美的接触。”手忙脚乱了半天,少女费了许多口舌才让他打消这个想法。还是白色的雪地隐蔽服,她更喜欢一些。如果没有受过极为严酷的训练,不管是谁,和敌人在极近的距离上对射时,最大的可能就是把头扭到一边,侧身举枪在胡乱射击中把子弹都打飞,这是所有人的本能举动。但是受到伊万堪称斯巴达教育的小姑娘完全可以做到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对方的子弹飞来。同时她的格斗技也有很大的进步,一个月的时间,按部就班的学习格斗术能有什么样的成果?可以确定的是,就算是个天才,一个月也成不了高手。但如果一个月有十天的时间被同样一个招式暴揍,然后再用十天的时间在挨揍的同时。只练怎么发力和挨揍的那两下子,然后再用十天不断的重复重复再重复那两下子,会收获什么样的结果?结果就是,在反抗的同时,阿桃学会了撩阴腿。别笑,这对她来说是一个突飞猛进的进步。“你需要让大腿带动着小腿踢出去,也就是先提起大腿,然后膝盖以下的肌肉群发力,像一条鞭子打出去一样,这样速度才能快,而不是利用髋关节外侧的肌肉发力让整条腿踢出去,那样速度其实不会太快。”伊万给她每天演示上叁十遍,多了就不肯演示了,而他的脚力足以可以把一颗小树踹断。她马上懂了,照猫画虎踹出一脚。可惜的是连根草根都没有折断。“我手把手教你?”青年用手抬着小姑娘的腿,慢慢的引导着做了几遍慢动作,反复的把动作要领一遍一遍的讲过,他终于放开了没有多少肌肉的腿,如释重负的道:“好了,现在你自己来踢。”这一下子效果立